入狱的时候,她以为顾息靳对她起码是一丝怜惜之意,可推她入监狱的人不正是坐在自己身边的人吗?
凌浅轻哼一声,身体往后退,与顾息靳拉开一定距离。
回头直视着顾息靳眼睛,一字一句说:“顾总,别为你的不甘心,找这么拙劣的借口。”
“你不觉得恶心吗?”
凌浅语气中的轻蔑和嘲讽像一根根刺猛地扎入他的心脏,快要窒息。
他从没想到,在他说出真心话的时候,得到的竟然回答竟然是恶心。
唇角勾起一丝苦涩,眼睑下垂,不知在看什么,眼尾在昏暗中染了一丝不为人知的红色。
几秒后,抬眸,唇角带笑,“凌浅,既然你坚持要离婚,那今晚你跟我回家。”
“明天我放你自由。”
凌浅看着面前的人,唇角带着笑,可眼睛里却没有半分笑意,反而冷的可怕。
“什么意思?”
“明天我们民政局碰面就行。”
拒绝,再一次拒绝。
在他印象中,之前的她可不会这般几次三番的拒绝他。
单手撑在沙发上,手背上的青筋暴起,猛地站起身,把坐在离自己一臂之远的人儿打横暴起。
手往随意勾起凌浅放在沙发上的围巾,散乱的围在自己脖颈处,恰好遮住凌浅的大半张脸。
推开包间门,往外走。
“你放开我!”凌浅在他怀里挣扎。
“浅,你冷静点,在这个地方挣扎对你没任何好处。”顾息靳的语气很轻。
怀里的人依旧不安分,继续挣扎着。
顾息靳缓缓低头,靠近凌浅耳旁,“我不介意明天和你一起上热搜”,说完,作势要将围在脖子上的围巾撤下。
一楼酒吧的灯从他侧面打过来的瞬间,像在温柔地亲吻怀里的人,不少在楼下蹦迪的人注意到这一幕。
可没人看到这高高在上的人怀里抱着的到底是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