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知道现在的自己该怎么做，才能让凌浅跟之前一样。
车内酒味混杂着烟味，眉头紧皱的顾息靳丝毫不觉得难闻。
不知不觉在车里呆了整整四个小时。
夜色越来越浓，他摇下车窗，风吹过他的脸颊，修长的手指播出电话。
手机屏幕上的名字在眼前跳动。
冰冷的机械语音在耳边响起，对不起，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。
挂断，继续打。
重复的机械语音继续在耳边响起。
不知是第几遍，电话嘟的一声后，他听到熟悉的声音，眉头忽的一松。
“喂？这么晚打电话有什么事吗？”客气疏离的声音，与之前的热情相比，显得十分割裂。
“没事就不能打吗？”顾息靳嘴角轻扯，反问。
“太晚了，有什么事明天在说。”
“我在你家楼下。”顾息靳说。
“你下来，我跟你说。”顾息靳继续说。
电话的另一边，躺在床上正准备关掉台灯睡觉的凌浅愣住，听筒里传来顾息靳有些孩子气的声音。
十分熟悉。
在凌浅的记忆里，顾息靳只有在喝醉的时候才会露出孩子气的一面。
她见的很少，但印象深刻。
她起身，拉开窗帘，看着黑色夜幕里正对着她窗户的黑色迈巴赫里闪着的灯光。
顾息靳真的在她家楼下。
“凌浅，你下来，只要你下来，你想要的我都给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