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雅伦笑了,笑容疏离:“朕需要男人,但不需要皇夫,爱卿若是接受不了,那便回去吧,找个貌美娇娘,你们成婚的时候,朕会给你送一份厚礼。不必谢恩。”
“真无情啊。”谢时安的眼睛都红了,“可是陛下,微臣见过了陛下这样的风采,这世上纵是有万般风采,臣也欣赏不进去了。”
容雅伦只是挑眉笑,并不答腔。
她在让他自己选择。
谢时安也只是撑了十几秒便败下阵来,他轻笑一声,然后发了狠似的吻向她。
这一晚,谢时安一改往日的温柔,很疯,很凶,带给容雅伦不一样的感觉,结束的时候,她眼睛亮晶晶的,摸着他的眼睛说:“谢时安,朕喜欢你这般无礼。”
谢时安连着好几日进宫,容雅伦每一天都容光焕发,便是谢时安,也从一开始眼神死寂,到后来越来越火热,每一次都想把她吃进肚子里,但又害怕真的将她弄伤。
明日休朝,但谢时安还是在三更前离了宫。
三更的天,月亮挂在天空,月光皎洁,只不过气压有些低的,让人心情有些压抑。
谢时安出来时,便看到了站在马车前,一脸阴郁的洛满舟。
洛满舟,大理寺少卿,他是练武之人,身材十分挺拔,但长相偏阴柔。
谢时安知道自己长得好,但在洛满舟这样的长相与风采之前,他还是感觉有些底气不足。
但那有什么关系,他可是连续七天都进宫伴驾之人!
谢时安大步走向洛满舟:“洛少卿这是刚来?真是不巧了,陛下太累,已经睡下了,洛少卿不如改天?”
洛满舟上下打量谢时安,然后停在谢时安的腰间:“谢大人近来又清减不少,可得好好补补了,不然要被嫌弃。”
“谢谢,但陛下——”
“让女人求饶说不要,才是驯服一个女人的标准。”洛满舟低声,“陛下求饶了吗?”
谢时安一顿,洛满舟便回身上了马车:“回府!”
谢时安铁青着脸爬上马车,他告诉近随:“找几个人,把洛满舟的嘴给撕了!”
跟谢时安相比,洛满舟就狠多了,他交待近随时:“找人将谢时安嘎了,找京外的人,手段干净些,不要留下任何把柄。”
近随点了点头,又问:“大人,一不做二不休,要不连张井然那厮也一并解决了?”
洛满舟点头:“你去安排。”
“那陛下那边——”
“人都死了,陛下便是杀了我,也没办法让他们复生。更何况,”洛满舟挑了挑眉,“男人在她心里唯有暖床这个用途,一个暖床的工具,没了再补上就是,难不成他们还妄想陛下会因为他们而治我的罪?”
近随应了一声便下去安排了,洛满舟则是又折回西华门,他在西华站前站了半宿,天亮时才递了进宫的折子。
容雅伦也有段时日没单独召见他了,前段日子她问了一嘴,知道他在办一件很棘手的案子,如今一大早就进宫,应该是与案子有关。
说不定是在调查过程中遇到了障碍,想要借她的手帮忙移去那障碍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