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她施了类似迷魂术的杨渣男,猛的一个激灵,清醒了过来。
转眼看了看,见到我们,立马冷声道:“你们想做什么?”
“我告诉你们,我可是病人,肝癌晚期,碰一个就倒。”
“你们别以为横,再横也怕重病,到时我死在你们这里,赔死你们。”
说着还甩横,抬脚就往沙发上一坐,胳膊大呲咧咧的往沙发扶手上一搭拉:“老子烂命一条,正好不想活了。死在这里,你们赔钱,也够本了!”
说着瞥着我,好像又想起了什么,眼睛溜溜一转:“正好没什么留给我儿子,你们赔了钱,我儿子的生活费就有了。”
说得比唱得好听!
但凡他有点为人父的自觉,就不会搞成这样了。
我走到苏秦的房门口,看了一眼里面沉睡的杨浩云。
小脸已经没有原先的紧绷了,前所未有的放松,安安静静的睡着。
转手将门关上,抬手画了道隔声的符纹:“卿卿,好了!”
顾容卿这才缓缓的从我房里走出来,她胳膊上,两条现她胳膊一般粗的血蛇,缠于腕间。
以她手掌为界,一上一下,嘶嘶的吐着蛇信。
杨渣男这才吓得缩沙发后缩了缩:“你们这是要做什么?”
可他这一缩,就发现手不能动了。
顾容音种在他胳膊里的柳条,已经将他绑死了。
杨渣男吓得用力去扯柳条,可这柳枝是长在他血肉里的,一扯,痛得他惨叫一声。
黄瘦的脸上,冷汗直流。
我倒是不知道,都病得快要死了,怎么还有这种心思,对一个孩子做这种事情。
他这会扯了又扯,见柳条还在不停的从他胳膊里长出来,也知道不对了。
忙朝我道:“你们是妖怪!”
“你们要做什么?现在是不允许有妖怪的,你们这样害人,会遭天打雷劈的!”
苏秦冷笑了一声:“你对杨浩云做的事,就不遭天打雷劈了?”
“我对他做什么了?我是他我老子,他不听话,我打他,天经地义。”杨渣男还是一脸的蛮横。
人就是这样,总以为自己做的那点糟心事,神不知,鬼不觉。
只要自己咬死不说,没人知道,就没这么回事。
他到底是怎么做到,做了亏心事,半点都不亏心的!
“那这个从你菊花钻进去,也是天经地义!”顾容卿手指轻轻一弹,一条血蛇嘶嘶的吐着信,对他昂着头。
杨渣男先是吓得一跳,脸上闪过心虚和慌张。
跟着打量着那两条血蛇,眼球转动:“这是假蛇吧?真蛇哪有这么全身红通通的……”
“你们别吓唬我,我不怕蛇,要搞,你们也搞两条真的啊!”
“什么蟒,什么过山峰这种,这红得太假了。”
他倒是冷静啊!
顾容卿指尖轻点,那条昂着头的血蛇“唆”的一下,就爬到了他腿上,顺着他的腿一点点往上爬。
杨渣男这会吓得全身紧绷,却还硬气的道:“怎么,你们就只会说我!那小崽子是我生的,他妈不给我上,我上他怎么了?”
“你们不是打那种主意,谁家好人,看他那里啊!”
“呵!你们也是搞这个的是吧?”
“怪不得现在学校到处说要防这防那的,防的就是你们这种人!”
这种见了棺材还不落泪,还有心思倒打一耙的人,还真是少见了!
我实在没有耐心,为了一个渣男我们这么集结着。
上次这么全员结阵,临危待命,还是对付全体瓜人呢。
我朝顾容卿摆了摆手:“开始吧。”
顾容卿冷笑了一声,手指轻轻一摁。
那条血蛇,直接就化成血水一样,渗进了杨渣男裤子里。
跟着就见他裤子里面胳膊粗的东西拱起,他吓得想逃,但身体已经被柳条定住了。
眼看着那条钻进裤子里面的血蛇,已经缠在他那处了。
他再也不硬气了,黄瘦的脸吓发青,哀求道:“你们到底想做什么?我改行吗?”
看吧,他还是知道我们的意图的。
可见,平时跟他讲道理的,用真理的多了去了,但没有人给他下过死手。
所以,他只会认错,不会更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