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,我有证据,我那张五十两的银票是装在一个青色的荷包里,那荷包是我娘子所做。
就在我银票丢失后的第二天,我就在赵四腰间看见了我丢失的那个荷包,荷包都在的,那五十两银票定然是赵四所偷。”
旁边跪着的赵四一听,立马开始喊冤。
“大人,小的实在是冤枉啊,那天晚上我回家的时候在路上见到这个荷包,我捡起来打开瞧里面啥也没有,不过我看这荷包做的精细,便想着捡回去还能用,又哪里想到里面还有这些事,要是早知道的话,这个荷包我就不会捡了。”
跪在堂下的赵四连连喊冤,吴维手中的惊堂木一拍,赵四立马就住了嘴。
“徐三,你确定这荷包是你娘子所做?”
“是的,大人,是我娘子给我做的,我绝对不会认错。”
“来人,传王氏。”
不多会的功夫,王氏就被衙役带到了堂上,在徐三旁边跪下。
“王氏,本官问你,这个荷包可是你所做?”
吴维把手中的荷包递给一旁的衙役,衙役接过来到王氏面前。
王氏看了衙役手中捧着的荷包,大声说道:“大人,这荷包的确是小妇人所做。”
“赵四,你确定这荷包里面的银钱你没拿?”
“大人,小的的确没拿,若是拿的话,让小的天打雷劈。”
赵四见吴维不信,在堂上跪着指天发誓。
“好,本官信你。”
听到吴维的话,赵四一下子没反应过来。
什么,大人信他,信他没拿荷包里面的银钱。
等到反应过来,赵四脸上就是一阵狂喜。
”大人可真是青天大老爷。”
此时,外面围观的百姓们议论纷纷,显然对于吴维判案十分的不满。
案子是这么断的吗,咋别人只发个誓他就信了,这赵四一看就贼眉鼠眼,那银票肯定就是他偷的。
堂外百姓们议论纷纷,吴维一拍手中的惊堂木。
“肃静。”
这一下,外面围观的百姓就自动消音。
“徐三,你把荷包扔在赵四回家的必经之路上,然后故意让他捡到,等到第二天他把荷包戴出来的时候,你就抓住他说他偷了你的银票,这事是与不是?”
徐三脸震惊的看向吴维。
“大人,小的冤枉啊,小的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事!”
“来人,带证人。”
很快,衙役就带着三人来到堂上,等到三人跪在徐三旁边,徐三头一偏看清三人的长相,吓得整个人就是一个机灵。
“你们一个一个说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“大人,三个月前我在路上捡到一个荷包,见到荷包做工精细便带了回家,过了两天之后我带着荷包出门,就遇上了这个徐三,他非说荷包是他的,还说里面有二十两的银票,说我偷拿了他的荷包,就要扭送我见官。
为了息事宁人,当时我就赔了他二十两的银票,这事也就这么过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