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之越隔着被子摸摸他，“对不起。”
他沉默了好久，传出的声音闷沉带着小脾气，“你不用道歉，反正我已经死了。”
秦之越神色忽地僵滞了，压下心头生出的异样疼痛，轻声说，“或许你可以一直保持现在的状态。”
“一直依附在你身边吗？”
“对。”
宁溪回从被子里露出半张脸，“那你以后怎么谈恋爱结婚呢？”
秦之越偏头，“我跟谁谈恋爱结婚？”
宁溪回调子不快，“跟你以后会喜欢上的人。”
“我看着很像渣男吗？”秦之越好笑道，“一边跟你亲热缠绵，一边跟别人交往结婚？”
宁溪回板着脸，凤眸幽幽瞪着他。
秦之越弯唇，枕着胳膊侧躺下，面对着宁溪回，“那你不会生气索我的命吗？连我身上不小心蹭到别人的一点香水都酸溜溜的。”
宁溪回不说话，也是在默认，就算变成鬼，他也不会放过秦之越的。
秦之越抬手抚过宁溪回的眉尾，“如果我早点发现你对我的心意，结果是不是就不一样了？”
宁溪回卷着被子贴近他，“如果你早发现了，你会喜欢上我吗？”
他不假思索地点头，“会的。”
宁溪回又问，“那你现在有一点喜欢我吗？”
秦之越连带着被子一起搂住宁溪回，“我想我心动了，不然不会愿意用这么暧昧的方式给你渡阳气。”
宁溪回眸光闪亮，“只是想给我渡阳气吗？”
秦之越低笑，轻轻覆上他的唇，“不是，是想亲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