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位……
下一位是光头。
一个穿紫袍的光头。
很显然大师们也派出了他们的代表,杨丰之前已经正式下令,收天下所有寺庙的庙产,土地转为官田,寺庙的佃户依旧租种,但按照新定的官田田租标准最高不超过四成不断出现,落地后又凭空消失。这一幕看得克勤禅师瞠目结舌,他当然不会知道那其实只是一朵朵折射阳光的冰花,而且还有无数肉眼看不见的细碎冰屑,它们在杨丰身体周围周而复始地循环着,让他的装逼达到高hayi.
他们周围所有人都在膜拜。
而看清这一幕的宣德门前御街上,那些老百姓也在诚惶诚恐地叩拜。
克勤禅师就那样一脸落寞地走了。
他的攻击从开始就结束了。
虽然这种玄幻系的东西一向是他们的长处,可那是在只耍嘴皮子不上干货的情况下,在这种干货实锤面前,他的精湛佛学和口才再好也没用,拿不出干货终究是没有发言权的,宣德门前的数以万计观众又不是傻子,一边是实实在在的神迹一边是只说不练……
他们会相信谁?
而不能把杨丰的画皮扒下,其他的都根本没必要再谈了。
谈也没有任何意义。
双方本身就不是一个体系,根本就不可能辩论到一起,这种事情无非就是看老百姓更信谁,过去他们压制道家不过是因为他们更能说,毕竟他们那些东西以诡辩出名。可那是在道家也只会耍嘴皮子的情况下,现在国师根本不耍嘴皮子直接就上干货,那他们真得就无能为力了,除非他们也能找出一个显示神迹的大师来怼回去,但克勤禅师知道自己所知的大师里面一个这样的也没有,大家都是比嘴皮子功夫的。
这种情况下他继续纠缠就是自取其辱了1
“下一个!”
杨丰收了神通满意地重新坐下说道。
下一个……
“奴家欲为拙夫鸣冤!”
一个雍容典雅的中年美妇坐在杨丰对面淡然说道。
“尊夫是?”
杨丰意外地问道。
“前直秘阁,知淄州事赵明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