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家好歹养了你这么多年,你个白眼狼,不愧是贱人生
够了,闭嘴
郁铭脸色大变,屋内的其他人目光也跟着一变。
郁家年长的一位伯伯走了过来,拽住了郁槿知的胳膊,动作强硬的将她带了出去。
所有人都才松了口气。
你胡说什么,说好了,那些事情,这辈子都不能说出口的郁铭低声训诫。
郁妈妈脸色也很惶恐,咬了咬牙,僵硬的点了点头:我,我知道了。
深夜的气息,层层的笼罩。
街边,一辆黑色的毫不起眼的轿车,孤零零停在那儿。
凌苼坐在驾驶座,大气而都不敢喘,透过后视镜,看向坐在那儿,从宴会出来,没再说一句话的男人。
他坐在那儿,目光透露着孤寂,视线平淡的落在窗外。
不远处阶梯下,一个女孩子的身影。
少爷,夜太凉了,会感冒的,我去把郁小姐叫来吧。
宫玦冷淡的抬眸,警告的撇了他一眼,又冷漠的侧了回去。
你先回去。
少爷,我留下吧。
不需要。
那好吧。
凌苼下车,往外走了将近一百米,才回过头,盯着那只隔着一条街的两个人,疑惑的摇了摇头:少爷越来越怪了,明明担心,怎么也不去安慰下啊。
郁槿知埋着头,呜咽的声音听起来格外的痛苦。
四周不断有人路过,看见她,还以为是疯子,都躲的远远的。
宫玦什么也没做,坐在车内,安静的看着她。